‘咔哒’-

岑礼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坐了起来,边随手开了灯。

同一时间,紧闭的浴室门也忽然被人打开,陆非沉光着出现在岑礼面前时。

岑礼:“……”

陆非沉:“……”

呆……呆脚不……?

空气突然死一般的凝滞下来。

岑礼脑子好像被什么火箭、大炮轰炸了一样,浅褐色瞳孔惊惧的放大了几圈,不明白为什么陆非沉会在这个时间点在他的房间遛鸟,还被他看见了。

陆非沉是没拿换洗衣服,洗完澡就直接从浴室里出来。

他母胎单身二十几年,一直都是这样,反正单身狗的房子里也不会有其他人,不会被人看到,穿书后,今天也是他第一次洗澡,他蹲完坑,习惯性的站在淋雨下边儿,习惯性的果着出来,放飞自我的完全忘记了岑礼的存在。

看到岑礼的那一瞬间,陆非沉只觉两眼一黑,又惊又尴尬都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捂。

于是,岑礼就很荣幸的欣赏到了一场‘甩鸟舞’。

“……”

陆非沉只觉得什么东西向他飞了过来,下一秒,一床柔软的羽绒被罩在了他的头上。

陆非沉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alpha 攻气十足的脸,眼中却透着二哈般清澈的愚蠢。

岑礼按了按眉心,起身,退出了房间。

陆非沉看着空荡荡的卧室,眨了眨眼。

又生气了?

二哈晃了晃尾巴,从被子里低头看了眼,还是被吓到了?

岑礼下楼的时候,感觉双腿有些发软,他又懒得再去坐电梯,到楼下的时候,鼻尖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