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霖控制不住想要就这样进去时,听到季司喘着气说道:“你如果敢标记我,我就去割腺体,我说到做到。”

路霖低头看季司的脸,他已经恢复了一点理智,脸色还是一片绯红,眼神也没有任何威慑力,但路霖就是被震慑到了。

路霖“啧”了一声,最终还是忍住了,但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季司,又是一阵激烈的索取才算完。

冷静下来之后,路霖第一时间查看了一下季司腹部的伤口。

刚才上了头的时候,他恨不得把季司往死里弄,现在想想多少有点后怕,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伤口撕裂了,进而造成了什么后果,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不过好在没出什么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此出了一身汗,连体温也降了下来。

虞漱一直在外面等他们结束,听到路霖招呼了他一声,他硬着头皮坐进车里,尴尬地连手脚都没地方放。

他是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不代表他闻不到体液的味道,闷在车里,萦绕在鼻尖若有似无的腥味时时刻刻在提醒他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

但虞漱不敢表现出丝毫,他像个谱写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一举一动都恰到好处,不多看一眼,也不多说一句。

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季司醒了过来,他先是狠狠瞪了路霖一眼,然后用变得沙哑的声音跟虞漱说,让他顺道去买点抑制剂来。

oga的抑制剂并不好搞,好在虞漱有途径,给季司弄来了好几支。

可能是怕剂量不够不起作用,季司硬是往自己身上注射了好几支抑制剂,然后跟虞漱说明了一下他们去医院时在车里发生的事。

路霖一听这事也紧张了起来,说:“你的意思是有人趁机进了车里,对你注射了药剂,才会导致你发情的?”

是这样,但季司现在根本不想理路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