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腿是很小的那种，至少程生笙能一口干掉一个，一盘里面也有三四个，程生笙吃完了也不觉得饱，林总才特意给他又多点了一份。

慕北孑心里挺高兴的，觉得林总越来越会来事了，但还是面无表情不赞同道：“别给他吃那么多。”

林总这种老狐狸怎么会看不出他的真正心思，知道自己之前试探冒犯程生笙的事情算是过去了，就笑着说：“诶，年轻人嘛，就应该多吃点，更何况程助理跟在慕总身边也辛苦了，几个鸡腿还是应该加的，不然怎么能伺候好慕总？”

他说的伺候带着几个意思，不过慕北孑没计较，其他人也听得迷迷糊糊的。

程生笙知道这个林总是在借着自己而讨好慕北孑，也不介意，说了几句场面的漂亮话后，又低头继续吃东西了。

饭局结束后，其他的老总还想去玩玩，但慕北孑已经没兴趣了。

他让程生笙先回车上坐着，自己则留下来跟林总说几句话。

程生笙从车窗看到林总有些激动地握住了慕北孑的手，并且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就知道慕北孑这是答应跟林总合作了。

其实慕北孑本来也是冲着那个林总去的，但这男人总有本事把双向合作搞得像是恩赐一样，明明是互利双赢，却像是他一个人给人家林总带来了无数的利益，关键是那林总也这么认为……

他笑了笑，忍不住骂了一句，“狗狐狸……”

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对，毕竟这世上也没有狗狐狸这种生物，所以在男人上车后，他就来了句，“狗男人。”

慕北孑：……？？？

直到回到会所的客房，慕北孑都不知道程生笙为什么忽然要骂他一句狗男人。

程生笙没有直接跟他回房间，而是去隔壁的房间敲门，想看看白婧婧睡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