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信心,可能是对方每次来店里,他不经意间看向周季昂时,几乎都能看见对方紧贴在沈持让身上的视线。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微妙感。
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盛拉格每年冬天都会下很大的雪,整个城市像是在砂糖里滚了好几圈,白茫茫一片。
现在还没到下雪的时候,但温度也已经比南方城市低了许多。沈持让回家前先去银行取了现金,他坚信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的人生宗旨,不信还不了周季昂这个钱。
既然转账行不通,现金塞他裤衩兜,如果可以,沈持让都想取一万五的硬币,周季昂不收就拿硬币弹他脑瓜崩。
弹一万五千下。
回到家,沈持让按冯秋月女士的要求,亲自下厨安排了一桌满汉全席。
周季昂和沈云铮同时到,卡在七点的尾巴。沈持让布好菜,听见沈云铮进门,正很夸张的和周季昂说什么“打架”“分手”“手废了”之类的。
周季昂面色淡然,耐心听着,偶尔点头回应,脚步却不动声色的快了两分,想先去厕所洗手。
“听说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听说没报警,大家都传是他出去嫖所以不敢报。”沈云铮说,“我今天在你们宿舍等你,你室友和我说你跟那人不对付,等他回来了会不会更来找你麻烦?”
香辣鸡翅炸至两面金黄,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孜然牛肉的香味扑鼻,沈云铮走到餐桌前,还没和他哥打招呼,先伸手去抓了块儿鸡翅放嘴里。
他咬了口鸡翅,嘴唇瞬间油光水滑的。沈云铮朝即将进厕所的周季昂喊,大哥风范拉得十足:“不过你别怕,我帮你摆平。”
“吃你的吧。”周季昂反手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