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想怎么结这笔账?”沈热听见自己血液凝固的声音。
“沈先生夜闯沈家的事情可以不说,派秦折到我身边的事也可以不说,但沈先生污我婚内出轨这件事,就要好好分辩分辩了。”
赵牧侧身,见沈致彰在一杯酒的麻醉效力后清醒过来,笑了:
“沈小姐知道我们赵家,从我爷爷和我奶奶媒妁之言的家族联姻开始,赵家的人和伴侣之间就是打了死结的,哪怕是赵湛平和我母亲生前那样的情况,他都没有出轨,沈先生无缘无故打我一耙,还让人做出这些照片,沈小姐,你说说如果传出去,赵家的脸面往哪里搁?”
赵牧刷地朝台球桌扔下一堆照片,沈热撩了一眼最上面的一张,试探道:“那让致彰把所有照片都烧掉,原件也粉碎,我保证绝不让第四个人知道,致彰也会给赵先生您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赵牧反问,心底的河流滔滔,嗤笑:“然后呢?”
沈热被他脸上阴郁的笑容寒得嗓子眼一紧,他已经把沈致彰这样了还想怎么样?
身后逐渐清醒过来的沈致彰听出苗头,啐了一声:“赵牧你别想仗着赵家势大,就用沈家来威胁我姐,卑鄙无耻!”
“我卑鄙无耻?”赵牧又反问,看着沈热,捉摸不透地笑了,全然不见戾气:“好,沈小姐,我突然还真就想卑鄙无耻了。”
他停顿了一下:“你把这药喂沈先生吃下去,我们之间,一笔勾销。”
赵牧又敲桌子,有人端上了一个瓷白的盘子,装着一杯温水和二十来粒白色药片。
“这是什么?”
沈热声音一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