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臻榆不解地拧起眉,第一反应是姚景可能是碰到什么问题了,半点没把事情往“爱情”方面想,神色逐渐有些凝重。
但电话里也听不出姚景的具体态度,白臻榆面色因为高烧泛起潮/红,自己却犹然未觉,等他停好车,起身站直的时候,才觉得有些晕。
姚景站在他们约定好的地方,距离不过一百多米。白臻榆清醒几分,庆幸人不算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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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泛起一缕紫色,白昼的余温在时间的推移下逐渐被蚕食殆尽。
虞洐立在窗前,他的办公室外几乎没有人离开位置,都在争分夺秒地忙碌着。
事情发生的突然,而且是以这种“背刺”的方式,即使这样的烂招在商业领域算不上什么称奇的,可的确是能恶心到每一个人,并且造成难以估计的影响。
视线从窗外收回来,虞洐蹙起眉,几乎是难以自持地自嘲一笑。
桌前垒起来的文件在他长时间的工作下几乎被处理的差不多了,他看着电脑屏幕,终于开始了来之不易的、长达一分钟的放空。
大多数人在碰到看上去几乎没可能解决的问题时,大概都会下意识抵触,然后选择躺下,就算是被命运的车轮狠狠碾过,也想着,算了特么的,就这样好了,不然他还有什么办法?
随后可能会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但心里大多都默认了一定失败。
但虞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