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洐无措也仅是一瞬,他眨眨眼便直起身后撤了一步,无比平静地表示:“你晕过去,我看看情况。”
把两人隐晦避开的,一句话挑明解释清楚。
“嗯。”
应了声,但白臻榆仍是没抬头,只是撑着身体想要起来。
“你干什么?”
忍了再忍,虞洐终归是冷声开口,径直上前,手压在白臻榆借力的胳膊上。
“渴了”
白臻榆身上仍是滚烫的,烧估计还没退,虞洐闻言几乎要气笑,说话不免呛声:“我是死了么?”
站在你旁边这么大一个活人,不知道说句“帮忙”,倒是挺会为难自己?
“别动!”
感觉到掌心之下绷紧的肌肉,白臻榆仍不安分,虞洐低呵了句,不容置疑地把白臻榆塞回到被子里,转身去给人倒水。
虞洐本能反应地在杯中插了根吸管,体贴地把吸管移到白臻榆唇边,发觉白臻榆一直看着自己。
动作稍微僵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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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臻榆此时身体酸软,腰部和手腕都伤得严重,使他呼吸放缓。他本来准备借口喝水出去吃粒止疼片——按理来说,虞洐从没什么“乐于助人”的爱好,帮他喊了医生还在他床边守着,白臻榆除却能得到“仁至义尽”四字,其实也不明白虞洐为什么要这么做,所以原本以为自己不会被拦,却不想虞洐又一次出乎他意料,把所有结论都推翻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