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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路星珩忽然喊他。

“干嘛?”江晚偷偷踩了下路星珩的影子,“你这习惯不好啊,喊了人又不说事,像是鸵鸟点我名。”

“一年多了,他每次遇到那种思路七拐八拐的难题,都要抛给我。”

“连话术都不变。”江晚终于逮住了话头,“提问之前还要加个‘来’。”

江晚还学了一句,“来,这题比较难,江晚你来试试。”

“后来上鸵鸟的课,每次听到这个‘来’,我都提前看题目。”

路星珩:“饲养员也怕上黑板?”

江晚:“怕挂黑板上,年级第一要脸。”

“其实在黑板上写题和在底下写题感觉不太一样,有时候在上面想不到思路,回位子忽然就有了解法。”

说着江晚又笑了起来,“比如上次被我俩做成数学题那位。”

“你当时也不拦着我点。”

路星珩:“那是个错题。”

“本来笑点就低……”江晚撑着路星珩的肩膀笑得止不住,“你怎么每次都能一本正经地搞笑。”

路星珩仍旧面无表情:“题干错了。”

江晚附和,“您说得对。”

路星珩:“……”怎么连敬称都出来了。

会堂不远,快到得时候,江晚又把话题绕了回去。毕竟有些话当时不问,错过了时间场合,再问总觉得差点意思。

“路星星,你刚喊我干嘛?”

路星珩推门进了会堂,低沉的声音落在了江晚身前。

“在想怎么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