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江晚使劲拉了一下江温言的被子。
“起了起了!”江温言炸了一头呆毛,“我没穿衣服,你别乱掀!”
徐以宸咕哝着,“我也没穿。”
“……”为了多睡一会,这俩呆货连这种谣言都敢造。
江晚转身看向路星珩。
路星珩早就坐了起来,正往身上套着校服。他被自己的起床气闹的不轻,表情又冷又难看,见江晚一直盯着他看,路星珩没什么感情道:“我穿了。”
就……有点反差萌。
“哇哦。”江晚忍着笑,“那你很棒,奖励你一朵小红花。”
路星珩:“……”
本以为江晚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下床后,路星珩真在扶梯边缘看到了一朵小红花。
很真实,很幼儿园。
路星珩佯装不经意,随意瞥扫着另外两张床,发现只有徐以宸床铺旁有一朵。
这变态学校的早操还行,路星珩想。
江温言缩在床上装死,被子被团的微微隆起,形成一团小鼓包。
江晚隔着被子拽了两次,江温言毫无动静。没了办法,江晚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操。”江温言被冷的一激,瞬间坐了起来,“手怎么冷成这样?”
他很轻地拉了下江晚的手腕,“你身上还有热的地方吗?自己冷不知道多穿点?”
江晚点了下江温言的手机,一字一顿道:“闹钟响五遍了,只剩十分钟早操。”
“起了。”江温言语气不太好。
江晚没再加衣服,又不是穿的多就不冷了,他根本捂不热。
徐以宸眯着眼洗漱,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说什么。寝室的盥洗台砌的很高,江温言年纪小,够不到,每次都是江晚帮他把洗漱用品拿下来。
“又气什么?”江晚笑着把接满水的漱口杯递给江温言。
江温言:“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