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衣衫齐整,也没有奇怪的气味……
盛闵行指着沈渡津,唤回他的思路:“没看见他一脸病相吗,当然是他。”
一番望闻问切下来,盛闵行看了全程,在听到沈渡津提到“失忆”两个字时突然激动起来。
“你失过忆?”盛闵行用猩红的眼瞪着他,看起来要把他拆解吞吃入腹。
家庭医生示意他细说下去。
沈渡津忽视那道热切得要杀人的视线:“我当年试过一种新药。”
家庭医生:“什么新药?”
他根据自己的记忆报出一种药名。
“那就对了,我记得有文献记录,这种药由于副作用过于强烈,现如今已经被列为禁药,你应该是当年用这种药的第一批志愿者吧?”
他点点头:“潜在的风险我都是知道的,当年以身试药,想获得更好的治疗效果,赌一赌也是值得的。”
盛闵行在旁边突然来了一句:“不值得。”
家庭医生:“根据记录,当年那批志愿者缺失记忆的情况有好有坏,不过无一例外,还没有人出现恢复记忆这种……”
沈渡津:“我知道,所以我不抱希望。”
“不,或许你会成为第一人。”
沈渡津眼底燃起些光。
“越来越频繁的头疼很可能是记忆复苏的前兆,”家庭医生道,“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吗,有没有想起什么?”
沈渡津用余光瞥了眼盛闵行:“……没有。”
家庭医生又猜测:“那可能是没到达恢复记忆的阈值。”
“不过引起头疼的因素有很多种,这里医疗条件有限,我建议你们还是去医院做个全面的脑部检查,看看是否存在器质性的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