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闵行看了眼手腕处的伤口,大型犬果然不容小觑,即便是幼崽攻击力也很强。伤口不算深但很长,一直从手腕延伸到手肘背面,汩汩冒出些血珠。
他脸一黑,好不容易看顺眼的小东西也没意思了,养狗果然和养人一样麻烦。
本来想跟这俩小东西培养下感情才纡尊降贵回来住上几晚,结果才见面没几分钟就挂了彩。
不划算。他叫来管家,将两只在地上翻腾打滚的小藏獒扔过去,管家注意到盛闵行手上的伤,询问是否需要包扎。盛闵行抬起小臂悬在眼前定定注视了好一会儿,最后轻笑道:“不用了。”
管家就是瞎紧张,伤口只在浅表,还不到包扎的程度。
说完盛闵行便草草用纸巾抹了两把血渍,一脚油门踩回了云城市中心。
回到那套熟悉的高级公寓,他总觉得空寂无聊的夜晚缺少点什么。他说不上来。
完成所有滞留的工作并且读完一本外国名著后,是他到家后正好第四个小时。
坐不住了,他想。
最近他的决定总是做得十分无厘头,就好比上次去沈渡津家里堵人是一时兴起,在夜幸给人解围也是即兴发挥,现在也是。
晚上十点半。
盛闵行走进夜幸的“孤鹰”包间,与往常一般呼叫了侍应生进来。
可今天进来的人却不是沈渡津。
盛闵行问:“沈渡津去哪儿了?”
他言辞有些凶厉,那面生的侍应生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颤颤巍巍开口道:“您是指a35吗?……他今天请假了。”
“请假?他怎么了?”盛闵行一下有些没控制住音量,他不信沈渡津会有请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