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航适时接了句,“主要是轩哥的问题。”
苏铭轩:?在放什么屁
“陆北安,”他说,“你今早就该别喊他。”
叶总笑了一声,“你可得了苏铭轩,明儿谁最后起谁狗。”
被点名的人也笑,毫无在乎地揽过他同桌的肩,也进了教室。
今早这天儿看着就阴沉沉的。
第二节课间开始下起毛毛雨,把树上光秃秃的枝丫洗了个遍。
南方的冬天是湿冷,吹起来的风刺得人脑仁疼,不下雨还好,一下雨地面湿空气也湿,冷意的渗透性强了个度。
方妍把伞放走廊上晾着,上午有两节六班的课。
课程一如既往的紧凑,苏铭轩也一如既往的困。
英语连堂外加下雨天,buff叠满不睡觉那说不过去。
“碰到这种类型的题别忙着翻译,先分析句型,搞清楚动词的关系,”方妍在黑板上写着,“我举个例子,待会儿可以把这个模板抄在笔记上。”
苏铭轩不像其他人手里拿只笔半闭着眼装装样子,从来都是坦坦荡荡的睡,就要看科任老师懒不懒得管他。
方妍写完板书转过身来,边讲边往过道上走,不动声色地停在了倒数第二排,全班的视线也跟着一顺溜地看过去。
别的不说,林子俞是真对他同桌的冬眠效果佩服的。
“苏铭轩,”方妍撑着某个同学的课桌,“我讲这么简单的你也能睡是不是?”
被叫到的人直起身,没说话。
“烧退了没?”
苏铭轩没睡醒般地应了一声。
“好了就打起精神来,能听多少是多少。”
他嗓子有点哑,懒散地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