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老实实摇了摇头。

秘书又是一声轻笑,“也对,你身体那么弱,睡眠怎么好得起来。”

“不过要不说你的惩戒轻松呢,现在刚晚上8点,你的下一次惩戒排在明天早上8点,你有12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他抬了抬手上捏的两张纸,是沈宁刚刚写完带着血的戒规。

“这两张纸你想留着吗?”

沈宁自己也被纸上的血惊的一颤,逃也似的移开目光不忍再看,咬牙忍着泪摇摇头。

秘书把纸放在桌子上一张张拍照,问沈宁要个手机号码,一张一张给沈宁的手机发过去了。

“记好在忏渊的每一天,你本该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里。”

薄肆野说是要调理身体可真没开玩笑,挂了薄修厉的电话就叫来医生,忙到没空管沈宁手里响的那两声。

夜里迷迷糊糊听到重物狠狠打在身体上的声音,沈宁打了个哆嗦,用薄薄的被子把自己蒙住。

他觉得身体更加疼了,不仅屁股疼手疼,骨头缝里还像要被锯齿嘎吱嘎吱割断一般。

迷迷糊糊地听着惨叫哀嚎,心惊胆战之下,他竟还是睡了过去。

第二天哭过悲惨的眼睛肿到睁不开,早饭更是没胃口吃,为了避免低血糖晕倒随便塞了两口,喝了杯水润喉。

秘书看了眼脸色通红好似透着热气的沈宁,淡声问,“发烧了?”

沈宁抬起手背摸了摸脸颊,果然热得烫手,脑子里像搅了一摊浆糊,晕得走路都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