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秘书斩钉截铁回他,面无表情给他一张空白的纸,抬抬下巴命令,“速度,我还有事,没时间守着你耗时间。”
经过再一次捶打后,沈宁的手心伤口崩地更开,血丝成线滑落在纸上,偏他的手疼得抬不起来,只能拖在纸上磨蹭换位置。
这次他的速度更慢,每写完一条都会细心检查,连一个错误的笔画规格都不允许存在。
他怕这忏渊的变态规矩超乎他的想象,不得不小心谨慎。
当他前脚写完,秘书后脚就把纸拿走了。
薄薄一层的白纸经过血液氤氲沉了几分,所幸黑笔字还能看清。
“啧。”秘书看了几秒又是一声轻啧。
沈宁心脏一紧,抬起头畏缩盯着秘书,真的害怕再重来的话从秘书口中吐出来。
但秘书收起纸,对他笑了声,“真幸运,你过了。”
“休息吧,今晚没你的事了。”
沈宁猛地松了一口长气,秘书走后他把自己扔在床上,全身的力气在这一刻被抽离,紧绷了一天的精神终于得到彻底的放松。
“对了。”秘书拐回来,“你知道你手机里的监听器什么时候掉的吗?”
沈宁身子骨都泛着酸痛,懒洋洋趴在床上,听到这话满脸疑惑,歪了歪脑袋看秘书。
什么…监听器,还是他手机里的?
“哦,薄总安的。”秘书看出他的疑虑,眸光暗了暗,随后扬起一贯和蔼的笑,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不仅有监听器,你手机打的每一个字薄总手机上也有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