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看手指下方有一滩已经凝结的血。
沈宁的手心肿地不成样子,青紫淤青遍布整个手心,更是依稀可见糊了一层血,触目惊心。
薄肆野凝眸看了许久,眸底幽深如寒潭,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问秘书,“坐刑结束了?犯人晕了就能停止刑罚的规矩,你定的?”
秘书不卑不亢,汇报,“犯人共戒105,坐刑两个小时零十八分。”
“现还欠坐刑一个半小时,戒规一遍。”
汇报完这些,他说起沈宁当时的情况,“按照我们忏渊最低力度,再照规矩翻倍打下去,他的手就要废了。”
“犯人是您夫人,在废他这件事上,我不敢定夺,只能请示您之后再继续。”
“什么夫人,进了忏渊就是犯人。”薄肆野冷冰冰地说,“犯人不守规矩该怎么罚,在他身上你也就怎么罚。”
“再闹下去不肯守规矩…”
“生死不论。”
薄肆野眸中一瞬即逝闪过狠戾,对第一个胆敢背叛他的oga,再提不起任何怜惜。
他淡声重新为沈宁修改责罚,“今天的坐刑改为5鞭,加到明早的鞭刑里。”
“戒规改到今晚,错一条10戒,责臀。”
“今晚错得太多受不住再晕,就注射营养液,戒水戒饭一天。”
秘书倒没想到薄肆野这么狠,虽然这样的惩戒在忏渊其他犯人那算是赐福,但在正常人身上一定算是灭顶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