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兀的冷冷笑了声,“希望明天,不是我折断你忠骨的第一次。”
沈宁手指僵住,好半晌才抖着手指颤巍巍打字。
[我和薄修厉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明天只是回去看看父母,不会出现别的事。]
为了不让自己受罪,讨乖的话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我很听话,不会背叛您。]
薄肆野眸光幽深盯着他,“那就且等着看明天。”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启程去了沈家,期间薄老先生打电话把沈宁斥责一顿,诘问他为什么任由病重的薄肆野出门。
沈宁畏畏缩缩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虚弱,却极具威慑力的薄肆野,一时无言。
薄老先生和薄肆野都不是他能得罪地起的,他被夹在中间能怎么办,不听薄肆野的话指不定要怎么受罪呢。
[您还好吗?]
[是不是不舒服了,要吃药吗?]
沈宁打字问。
薄肆野慵懒掀起眼皮瞥了一眼,意味不明地低低笑了声,嗓音虚弱轻缈,其中的冷戾气息却是更浓,令人胆颤。
“你只需要听我的话,除了我,没人能决定你的命运。”
“我不会向你发难时,就说明你没错,明白?”
沈宁一怔,良久后才发现过来,薄肆野是在为刚才薄老先生的话…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