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温先生进入易感期之后,短短的一个小时,是真的与他半分距离感也没了。
熟稔的不像话。
少年乖乖的低头吹头发,实则已经在闭着眼睛睡觉了。
温宴安吹完拔了插头,见人不动,单腿跪在床上,支着身体,将少年戳了下,结果仍旧不动。
温宴安低喃:“被吹的太舒服了吗?”
他低头去闻oga的信息素,在腺体上亲了一口,而后舌头轻轻舔舐,生理上想咬,但被理智拉回来了。
温宴安将灯关了,躺床上后将人拉到怀里,将自己的手臂拿给他当枕头。
同样的环境同样的情景在第二天早上上映。
唯一不同的就是沈安淮后醒。
沈安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领口大开的胸膛,向下就是一看就知道是常年健身的腹肌。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小麦色,而是常年不见太阳的白。
沈安淮手搭在了温宴安的腰上,这让他抬起手后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他想着能和昨天早上一样,他会比温先生早一步醒,所以头都没抬的就往后面退。
“安安,你跑什么?”搭在腰上的手用力。
沈安淮抬头,“温先生,你醒了。”因为刚醒,嗓子有些干,音色是软的。
又犯规了。
易感期的温先生很强制,沈安淮得出这样一条结论。
今天一天,沈安淮成功的没有出去。
在他想要出门的时候,温先生就直接将他拉回去了。
然后用可怜的嗓音说着:“安安,你不在我很难受。”
沈安淮设想了一下温先生在他不在时的情况,觉得有些可怜。
如果换在平时他会觉得请假有些为难,但现在他合约还有一天到期,那他请假也没什么了,他这个月的假期还没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