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江默把人全身上下扫描般地看了一遍,用着一本正经的态度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字眼,“你求着我给你打的时候。”

“……我求你给我打?”付俞舟瞥了对方一眼,直接把合约丢到抽屉里,笑道,“真的假的?”

付俞舟确实不记得有这么个画面了。

昨晚的记忆仅限于在江默最后对他说的一个字,那句回答,“恨。”

“不但求,”江默一字一句咬得极重,“还一边喘,一边喊,一边求。”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付俞舟质疑一声,随后笑得没皮没脸地调戏起对方来,“是怎么喊的?是嗯~啊~像这样?”

“……”江默望着付俞舟好几秒。

直到他脸上多多少少有点控制不住了,只能转移话题,“合约你不看一眼?”

“不看。”付俞舟无所谓地摇摇头,他笑着看江默,“你想怎么玩,我都听你的好了。毕竟做错事情的是我,我哪里还有什么底气与你叫嚣呢?对吧?”

“……”江默再次陷入沉默。

付俞舟好讲话的程度,令江默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昨晚要不是看在付俞舟真的太醉了,弄起来没有感觉,江默早就把他啃得骨头都不剩。

所以,昨晚江默除了帮付俞舟脱衣服洗澡的时候,看着已经起飞的付俞舟分舟,就给他用手伺候了片刻。

其他的事情,根本没有办法继续。

“江默,”坐在这边付俞舟的长腿趁机一伸,越过去在桌下撩了撩江默的裤脚,“要不,我认个错,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我让你出国的事情了吧?你看,你现在不是确实挺好的吗?”

江默扫了付俞舟一眼,心想这人怎么还敢提让他走的事情。

这人到底有没有心?

江默拧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