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路裴司头一回和他同床而眠,驰绪沉睡着迟迟未清醒,深邃的五官即使没有表情,同样英俊,充满了魅力。
驰玥生病后他连轴转一直在工作,实力背后也需要努力加成,路裴司想,财经杂志里总爱写驰绪头角峥嵘,逸群之才,实际上又有几个人知道他还未满23岁。
父亲时常谈起几个老友,不怕儿子女儿骄奢放纵,只怕他们突然奋发图强,明明什么都不懂,非要去创业向父辈证明自己。
往往最后都以失败收场,不如信托基金来得靠谱。
唯独驰绪,年纪轻轻骨子里却有担当,能扛事儿,把家族生意打理得仅仅有条,最近几单生意做得相当漂亮,引得国内外的财经杂志争相报道。
好多人开始猜测驰家祖坟到底埋在了哪座山头,路裴司听见他们讨论却从不参与,现在看着驰绪的睡颜,不禁反思这段时间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
驰绪工作已经那么忙了,还要抽出时间来管他。
“早,裴哥。”驰绪没睡多久,捧着路裴司的下巴在他脸上印了个早安吻。
不等他回应便掀开被子起床,洗漱、换衣服、系领带、戴手表,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有种职场干练人的帅气。
路裴司本来是不想搭理男人的,身体却比他本人诚实很多,一开始只斜睨着驰绪扣衬衣领口上的扣子,接着被腹肌吸引,再到他侧着头扣手腕上的金属表带,看着看着路裴司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驰绪察觉到他的视线,笑着调侃道:“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呗,我又不收钱。”
下身恢复得不错,已经没有异物感,走动也不会再牵扯伤口感觉到疼,路裴司从床上坐起来,说:“不是我想看,是你自己不检点老在我跟前晃悠。”
“是,裴哥说得对,我就是发骚想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