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的青年脸色苍白,嘴唇被咬的青紫,头上还不停的冒着冷汗,腰间的淤青需要推开,医生刚给孟佑言推完。

王义将二人送到医院,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去将晕死在路边的凶手送去了警局,并且报了案。

很快就有警察过来取证调查,看着受害人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颊,以及瘦弱的身体上遍布的纱布,警察们反倒是理解那位凶手身上的伤口了。

对待如此瘦弱的青年下狠手,并且给人家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不被受害者家属打死就不错了。

在王义送凶手去警局时,还引起了轰动,甚至有人误以为被打的奄奄一息的凶手才是受害者。

直到王义将事情经过大致讲了一遍后,警察们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即派人过来调查。

刚好是孟佑言刚做完推拿的时候,原本就剧痛难忍的腰,被医生用药酒推过后,更是疼的如同要断掉一样。

孟佑言真想让自己晕死过去,这样就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了,陆泽安看到青年强忍剧痛的样子,只觉得心尖都痛了。

看到受害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警察例行公事的询问了大概的问题后,就回去了。

怕青年咬到舌头,陆泽安将自己的手臂伸了过去,示意他忍不住可以咬他的手臂,孟佑言淡淡了笑了一下,示意自己能忍得住,一股暖流划过心尖。

孟佑言输过液后就昏睡了过去,陆泽安坐在病床边握着孟佑言的手,看着青年安静的睡颜,缓缓收拢手指将青年的手包裹在掌心中。

陆泽安忍不住想,如果孟佑言也能被他这样包裹在手心中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