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拜托你这几天多多观察他,看下是否有我说的那两种情况了,如果有,一定要及时联系我,他的病不是普通小病,忍忍就会过去的。”

直到韩医生离开,贺澜还是无法接受,要是宫权希真的故意不服药或者装给他看的,他想他真的会疯掉。

保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不动,坐到僵硬,贺澜还是没在意,连宫权希开门进来都没发觉。

直到宫权希唤他:“大叔?怎么在发呆,我回来你都没看我。”

已经是冬天了,帝都的冬天很冷,虽然室内有暖气,地板上铺了厚厚一层毛毯,宫权希一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贺澜的手脚放进他的肚子上,给他搓搓按按。

“我刚刚在想事情。”贺澜很好地掩盖好了自己的情绪。

直到贺澜把脚移开,宫权希才解开外套,蹲下身子,脑袋枕在贺澜的大腿上,继而问道:“什么事情让大叔想的这么入迷?”

贺澜假装责怪说道:“不还是你的事情吗?否则其它,我怎么会心烦。”

听罢,宫权希立马仰起头微笑,眼眸亮亮的,冲贺澜说:“大叔一天都在担心我吗?”

“嗯。”

听着他的喜悦笑声,贺澜平视看着他,只见宫权希眼底中的倦意明显,孩子般地敞开双手。

贺澜靠前几分,伸出手给予他温暖的拥抱,宫权希一语不发,只是撒娇般靠在他的肩头。

“我很高兴,大叔。”

“为什么?”

贺澜的心疼的厉害,忍着泪水,要是宫权希还在骗他,到时他该怎么办?

这几个月的相处,自己如他所说,恨他也爱他,恨他的囚禁、下药、催眠和疯狂掌控欲,也爱他温柔、依赖、包容、忠诚和专一,就像一个巨大的矛盾体,而他困在里面挣不开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