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神经紧绷了一天,最后实在太累了撑不住,眼皮重重一合,蜷缩着身体睡了过去。
直到半夜被渴醒,模糊的视线慢慢清晰,才猛然发现自己的床边站着一个人。
熟悉的味道让贺澜发不出声来,他知道那是宫权希,心里恐慌极了。
“大叔,逃跑好玩吗?!”
极冷的一句话,贺澜想也不想起身就往外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被带走,被抓回去,他就完了。
不管宫权希是怎么进来的,一打开门,门口全是他的人,贺澜顿时心如死灰。
身后是宫权希的脚步靠近,一步步逼近他,贺澜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气息沉沉压着他,直到专属于宫权希的木质冷香完全覆盖在他全身,令贺澜产生一丝插翅难逃的恐惧。
宫权希的头靠在贺澜的肩上,语气极淡:“只有关进笼子里或者打断腿,大叔你才不会跑吗?是这样吗?”
回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沉默,还有从贺澜身上传来的战栗。
“说话!贺澜!”
脑海闪过一个银蓝色的笼子,贺澜突然大喊起来:“不要!我不去。”
“由不得你,大叔不想知道送你回去的两个保镖还有帮你逃跑的叶凡哥怎么样了吗?”
“……你说什么…?!你把他们怎么样了?是我把他打晕,是我让叶凡帮我的,他们有什么错?”
“一个两个都觊觎你,看不住你,帮你,他们都该死!”近乎癫狂的话语。
贺澜崩溃大哭:“难道你要把我身边的人都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