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谨舟扁了嘴:“没有胡说八道。”

神情委屈,眼睛里亮晶晶的,看着像可怜的小狗。

乔见翊有一点心软,但也还是有一点不满:“谁做你……老婆?”

“你啊。”成谨舟扣住乔见翊的手,“我只要你做我老婆。”

“可……”结了婚才能叫老婆啊?!

乔见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被带着酒意和热烈的吻牢牢封住了。

他推了几下成谨舟的肩膀,没推动。混沌的思绪越发一团浆糊,最后放弃思考,顺应着本能,环住了成谨舟的脖子。

越回忆,乔见翊额角跳得越厉害。

他活了三十几年,一直中规中矩,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应当是辞去原本稳当的工作给乔知栩做经纪人。

——这句话的前提是,不算昨天晚上。

成谨舟终于抓住乔见翊的手:“翊哥,真的对不起……”

“不说了。”乔见翊抽出手,背对成谨舟躺下,“我再休息会儿。等下送我回去。”

知道再多说下去,乔见翊会真的生气,成谨舟没再纠结:“好。我去准备早饭。”

离开卧室前,成谨舟捡起一地狼藉,打算去熨一熨。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乔见翊终于重重地呼了口气。

其实,回忆到后面,他是对自己有点恼火。

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昨晚一直在不满的点,居然是,结了婚才能称呼老婆……

乔见翊扯过薄被,蒙住头。

半个多小时后,成谨舟送了青菜瘦肉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