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被这幕吓得她魂飞魄胆,甚至连高跟鞋都崴在了草丛旁边,顾不得沾满泥土的鞋,拿出十年跆拳道黑段的身手,瞬间将丁玉锁喉拖离了湖边。

猝不及防的,丁玉被这个力道勒住脖子,当即令他翻了个白眼儿。等整个人被汤亚过肩摔到在草地上,他才回神捂住脖子不断咳嗽。

不等他开口,汤亚的巴掌像小时候那样落在他肩膀,疼得丁玉呲牙咧嘴。

由于汤亚根本就没有收敛力度,导致丁玉现在一时竟分不出是他心痛,还是他的肩膀更疼。

“他又有什么好的,以你的相貌难到不是钓一个便上钩一个吗!”

向来对他曾经行为表示极力谴责,汤亚现在却如变了个性子般,极力催促他去泡在舞池里。丁玉捂住肩膀错愕地看着她,还以为她参加晚宴后疯了。

直到声音打破夜空宁静,唤起草地上的声控灯,丁玉才注意到汤亚早已是满脸泪痕。

不明白为什么人还会比自己更加上心,还没等他开口,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那般,汤亚的巴掌又呼在丁玉左胳膊。

“嘶!疼——”

明明丁玉早已是个二十岁的青年,可在汤亚看来,他还是当年站在在大雪天里,固执等待父母回家不肯离开的小豆丁。

只不过时间不断回转,等待父母也变成等待李墨安,大雪天也变成深不见底的湖底。

沉浸在她如果晚来一秒丁玉或许便跳湖的后怕里,汤亚捂住眼睛好久都没有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