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这么对待过丁玉,对吧?”
原先清越嗓音切换到低沉,李墨安静静注视侍者捏住黑色布料的边,扬手撤下来遮住玻璃缸的帷幕。
与先前空着的玻璃钢上空不同,此时不知何时压了一层盖子,这让怕蛇的人心里有了些许安全感。
没等他们缓神,下一秒被里面捆着的人吓得尖叫出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看着突然变得混乱的大厅,罪魁祸首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了不解困惑:“黑王蛇又没毒,他们这么激动做什么,被捆住的人都还没说话。”
只字不提是他让人将云修然的嘴堵起来。
自从结束酒吧那次谈话,汤亚知道面前少年很疯,但没想到甚至比云修然还更胜一筹。
云修然这种人再怎么变态,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人放进蛇缸里。
尽管知道他这是在为丁玉报仇,可汤亚心中还是对他产生畏惧,想祈求帮助汤家的话也顿在了嘴边,她心神不宁看向慌乱人群。
“有话直说。”
对上汤亚犹豫不决的面孔,李墨安猜到她是想为汤家求情:“我只不过是将属于丁玉的东西还给他罢了。”
最擅长伪造场景而获取真正秘密,他视线落在被蛇紧紧缠住的云修然身上:“我一直都挺好奇,你们汤家是怎么将两个产业的公司变成两个可笑极端。”
当年的事情汤亚已经记不太清,到底她比丁玉大了几岁,还能回忆起丁母手心落在她头顶时的温度。
以及后来在得知丁玉父母死亡的消息时,书房里传来的尖锐笑声。
并不是真的想让汤亚说出几个所以然,李墨安收回背在身后的手。
不知何时,站在暗处的两位保镖来到李墨安身边,示意他不要将事情做得太过分,李老爷子正在从三楼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