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如果还相信他们是什么兄弟戏码,言严这些年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剩下的那杯沙冰也不喝,随后也跟着进入了画廊。

“不好意思,”画廊冷气很足,瞬间降下来的温度令丁玉体温有些高的身子发抖,他顾不得怀中少年对着发梢在做什么事情,不解的声音坚定,“不是正式员工也要打扫卫生吗?”

他没有对工作内容有意见,但根据方才在窗外景象,如果他再不进来阻止,负责人的巴掌就会落到李墨安身上。

不理解这个时代还存在殴打员工的情况,丁玉脑袋都有些发蒙,甚至都腾起让李墨安不要再这里挂画的冲动。

“哥哥,没关系,负责人也是害怕我将画弄脏。”

李墨安收到负责人无助目光,懒得看这个被自己强行拉过来的可怜虫,尽管声音满是委屈不安,脸上神色却是漫不经心的冷漠。

他脸对的方向正好是言严,所以对方将他两幅面孔尽收眼底,不知道该怎么跟丁玉说他这弟弟是戏精,言严连最喜欢的沙冰都忘记喝。

无辜扮可怜,可是李墨安的拿手好戏。

只有李墨安独角这场戏是无法唱下去,李墨安站直微微弯下的身子,目光从言严身上一扫而过落在负责人涨得通红的脸。

“啊!是,你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要弄脏了画赔得起吗?”

连对李墨安说话都要用您,负责人这么简直都不知如何是好,简单几句话声音都在打结,听起来像是摔在泥巴里的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