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再三跟李墨安说不要将用那么大气力, 可人手指就是不受控制,甚至还有得寸进尺之意。
“哥哥不要乱动呀,这里要上扬到这里,试试看找找感觉。”
他声音是很温柔, 手上力气按得丁玉直冒眼泪,大拇指有意无意擦过他下嘴唇,那股冷木香几乎都能化作实物进入丁玉口腔。
直到丁玉实在受不住后仰身子,李墨安才大发慈悲收手,打量手指撑在洗手台面若桃花的青年。
“你看, 哥哥这不就学会了。”
回忆到这里, 丁玉有些懊恼。
今早他起来时,嘴角红肿肿的疼,明眼人一看就像是亲出来的痕迹,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是李墨安用手指搞出的东西。
没有人会相信在这种部位用手指搓揉, 丁玉索性放弃解释。他沉默的模样落在旁人眼里, 无非是承认吻痕的默认,一时间不少人在心底感叹,又是朵有了主的花。
丁玉没要风油精,他向工作人员讨来冰块,隔着软布轻轻按在嘴角, 直到镜头里看不到红肿才结束。
这么一来一往又耽搁不少时间, 昨天已经知道丁玉露脸时就像木头桩子, 烟叔将投影屏调到某些经典姿势,让人对着做几个练练手感。
“我还以为天天喊你哥哥的人也会跟来。”
烟叔举起相机手中动作不停,看似无意地跟丁玉拉家常:“我听说你们现在住一起?”
“也算是吧,合租而已。”
面前这张图很有难度,他又是个没有学过正统舞蹈、拉过筋的人,丁玉看着下腰过半的姿势,琢磨有没有个道具能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