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上去也不像那些肌肉很发达的类型,他怎么就挣脱不开比他还小几岁人的力度?

丁玉有些想不通,手指落在腰间淤青轻按,有点点痛意沿着他身子慢慢向上爬。

谈不上很痛,但绝对不容忽视,就像留下这些痕迹的人一样,无声宣告他对丁玉的主权。

依旧是简单的白衣黑裤,自从被地下室救出来后,丁玉在那间医院里能见到的只有黑白两色。

接受生理治疗时,只有单色块才能让他冷静下来,而后记忆又是漫长而混沌的错乱。

这些回忆让他有些不安,再加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面包车,就算整个车身沉入水底,可丁玉还是会害怕到不敢与人对视,生怕让别人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尽管他也知道自己心理出了问题,受害地就在心理诊所,丁玉压根不敢靠近任何与心理有关的医生。

因为那些人能看出他隐藏在深处的狼狈与不堪,试图挖掘那些令丁玉想拼命忘记的东西,然后将其摊开在灯光下,或是虚情或是假意给出不痛不痒的建议,最后开出一堆丁玉压根负担不起的昂贵药物。

干净温暖的衣服将丁玉从那个噩梦中拉回,不知是他在里面时间有些久,轻微敲门声伴随少年呼声传来:“哥哥,怎么了?”

还有安墨。

丁玉盯住放在椅子的东西,耳鸣渐渐从他体内抽离,化作夏日空气飘散在阳光中。

他或许不是孤家寡人,他还有一个安墨。

第75章

? 乐场 ◇

◎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