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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往上凑?”就他跟许信鸽待在这里,李墨安懒得再伪装甜甜弟弟,向来无辜眼神转变俯视蝼蚁的不屑:“谁给你的自信?”

听他这么说,许信鸽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却沉默注视他拐过楼梯角,身影消失看不见。

等他回到隔间,汤亚最先发现他神情有些不太对,伸手夹过食物放在碗里:“走了?”

“嗯。”

“习惯就好,那个叫安墨的就跟灌了迷魂汤似的一个劲儿缠着他,”汤亚神色早已见怪不怪,甚至还能调侃几句,“估计是小时候就没个弟弟,导致现在遇到嘴最甜的便开始昏头转向。”

看着她并无多大反应,许信鸽默了默还是有些不服气。

“汤亚姐,那你就这么看着学长被人抢走?”许信鸽愤愤不平,将片白菜塞进锅里。

已经吃得差不多,汤亚喝茶清口,耸肩表示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丁玉只是我发小。”言外之意她并没立场去干涉丁玉所做决定,但注意到许信鸽咬得泛白的唇,无奈说完剩下的话:“他只是对有人能全天待在身边的人感到好奇,等这股热情劲儿过就好。”

许信鸽没吭声,他明明也会天天跟在学长身后,可能住进学长家里的人为什么不是他?

“可能这人还真有点本事,竟然能丁玉承认是弟弟。”

看似无心的话,却在许信鸽心底留有痕迹。不等他再次询问背后的意思,汤亚扬起下巴点点面前的锅:“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