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被渣男骗了心的单纯小白花, 丁玉满脸写着不可置信:“又没贼会去偷酒。”

到处找不到棉签, 李墨安决定用手掌给丁玉揉开淤青, 回答也是漫不经心。

“看来,哥哥完全不记得自己喝醉都会做什么。”

听他这么说,丁玉不吭声了,身子顺着李墨安的力度坐在高脚凳上。他喝醉酒确实不记得自己都做过什么,有时甚至连喝醉前记忆都回忆不起来。

尤其是吃完火锅那个晚上,他连李墨安何时换的睡袍都不知道。

他捏住衣服下摆,将小半个后腰暴露在李墨安面前,总觉得这样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药膏微凉,可帮他上药的手指火热,一路带起无数火花和电流。丁玉虽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从心底腾起的莫大空虚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我、我自己来吧。”

右手被人不轻不重挡开,少年凑得极近,呼出的气流喷洒在那处皮肤,令丁玉下意识扶住桌边。

这个动作下,使得丁玉原本放在脚踏上的脚尖垂落点地。从李墨安角度看来,丁玉腿长腰细,背部线条落在腰际,再流到脚尖。

本就轻柔的力度更轻,生怕碰碎夏天刚露芽的荷花包。他敢保证,就算自己取打进腿上的弹药,力度都没这么温柔过。这般想着,李墨安手下力度没掌控好,对着比旁边颜色都要深的淤青按了下去。

丁玉瞬间被按出眼泪,不知道少年力气为什么突然加大,他有些怕疼委屈回头:“我来吧。”

好不容易才有这次在丁玉清醒时刻下的接触,李墨安怎么可能会将这个机会白白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