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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他也收到了一张票,当时想看看送票的人想玩什么花样,后来一想却又觉得没必要,再加上一忙起来,很快把事情丢到脑后了。

每月月底,沈家三个孩子都要回郊区别墅陪父母吃饭。从a大开车去郊区要四十分钟,但沈书兰若是想去看球赛,回程的路上开快些,倒也能赶上晚饭。

沈书兰又看了一眼球场,拉开车门坐到副驾,赌气地说:“不去。”

沈书临点火掉头,随意地瞥了一眼球场的方向,距离太远,他看不太清,收回视线问道:“他怎么你了?”

沈书兰就等着他开口问,当即竹筒倒豆子似的道:“我给他说了多少次,奶茶只要三分糖,他每次都忘!不知道我在减肥吗,昨天又给我买全糖!哥你说说看,你们男人的记性是不是真有这么差?”

正是下班高峰,路上车流走走停停,沈书临娴熟地见缝插针,很快就开到最前面去。

“安全带系好。”等红灯的间隙,沈书临说,“小姑娘家家,减什么肥?别让大姐听到你说这话。”

听到大姐二字,沈书兰顿时气焰弱了,求救地说:“大姐今晚肯定会批我,她一直觉得我想办画展是不务正业……哥,你要帮我!”

绿灯亮了,沈书临踩下油门,轻笑道:“你自己给大姐说去。”

沈书兰哀嚎。

四十分钟后,车停在郊区别墅外。

看到旁边停的另一辆车,沈书兰缩了缩,跟屁虫似的抱着书跟在沈书临背后。

大姐一家果然已经到了。

沈书琴在大学任文史教授,长发垂腰,气质优雅,但脸上的表情总是冷冷的。

沈书兰立刻又往沈书临身后缩了缩,当自己不存在。

沈书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躲什么?每次都抱着一摞书,也不知道抱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