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一名年轻气盛的少年破门而入,怒吼道:“阿来也是你能叫的?!”旋即一脚踹在本就跪地求饶的男人胸口。男人被踹翻在地,吃痛挣扎。
接着进来的少女抢过旁边人手中的枪,直抵男人的额头。
“把枪放下。”毕舟来淡然地说,“我说过了,在没赢过我之前,不要拿枪对着别人。”
少女停顿片刻,似是在犹豫,但最终还是听话地放下了枪。
“他对你不尊重!”少年的汉语还是生硬的,但说出这句话却又很合适,语气恰到好处。
毕舟来摆摆手:“这不重要。你们先去找你们的hpayhpay,我过一会儿就去。”
“阿来哥!”少女满心不悦都写在脸上。
“去。”毕舟来掀起眼皮看向他们,仍是沉静且不容置喙。少年见状拽了拽少女的衣袖,拉着她一起离开了房间。
看到少年和少女离开,那男人几乎是从地上弹起,他跪着蹭到毕舟来身边,涕泗横流道:“塞耶……塞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塞耶饶命,我不敢了。我愿意将功赎罪,塞耶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塞耶!求塞耶饶我一命!”
“那要看你知道的东西值不值得换你一条命了。”毕舟来说道。
…………
后来那个男人是怎么死的呢?气愤不过的少年和少女,趁夜溜进关押男人的房间,等毕舟来得到通知赶过去时,那男人早已被电死。右肋下半寸,电击致死。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电击伤,不是巧合,只能是故意。
“亓弋!亓弋!别跑了!”海同深的声音把亓弋从回忆之中拽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亓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