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佟鑫不大愿意,首先是已经跟节目组签了合同,其次他们过去了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还不如在节目中提升知名度,回头说不定还能高价卖出农作物,挽回损失呢。

俩人谁都有理,各不相让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严竹没想到温凌云还挺操心这件事,回说:“嗯,提了一嘴,看看下期节目之前能不能插上一期,反正都一样是助农,问题应该不大。”

温凌云点了点头,这才稍微安心,农民是世界上最不容易的行业,而粮食恰恰又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理应多给点关注的。

他收回心思,认真看着手下一抖一抖的睫毛。

俩人靠的这样近,他突然又想到了昨晚上的事儿。

“花瓶儿,你昨晚上不小心亲到我了,记得不?”

严竹猛然睁开双眼,被口水呛红了脸,咳个不停。

这孩子,怎么不懂什么叫委婉啊,这么直球的吗?

他回说:“啊?真的?”

“嗯”,直球如温凌云看严竹不记得了,便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下昨晚上的场景,并且还将自己毕生的文学功底发挥得淋漓尽致。

甚至用上了,如羽毛般轻轻扫过,吹弹可破的皮肤,温润饱满的双唇等修饰词语。

严竹:倒也不必如此详细!

剪完了睫毛,温凌云也没走开,还是半蹲着黏在严竹跟前,一坐一蹲,严竹直接高出半个头来。

四目相对,严竹用自己称得上魅惑的五官看着温凌云。

“哦?真的呀?我不大记得了,什么叫如羽毛般扫过呢?”

温凌云躲开对方的眼神,“呃怎么说呢?”

“是这样吗?”严竹用手指狠狠滑过了温凌云的双唇,恨不得一下就把唇色搓成艳丽的粉红。

温凌云向后躲了躲,整个人都开始发烫,他害羞地想躲开严竹的气场范围,可又跟被下了蛊似的定在原处一动也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