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了这间房不会恍然大悟地懂点什么吗。”许昭笑说,然后抓着林清禹的手腕卸下了手-铐。
“谢谢……”林清禹尴尬地收回手。
“没弄疼吧?”许昭笑问。
“……不至于。”林清禹无语。
许昭随手把手-铐丢在一旁的大床上,看着倒和周围的环境十分“融洽”。
“你不找勘查、技术队的人过来吗?你一个人勘查程序合规吗?”林清禹随口问。
“是不合规。”许昭耸肩说道,“所以我只能粗略看看,先找找有没有关键证据,先固定保全一下,怕等到大部队来了痕迹会灭失。”
“为什么现在不叫人?”林清禹奇怪道。
“我们手上没有案发现场就在翡翠宫的直接证据,不好直接让公安来闯门。”许昭说。
林清禹却若有所思道:“如果不是在翡翠宫,而只是在一个普通酒店,以你们市局的做派,肯定就直接拿证闯上门了吧。”
“确实,翡翠宫不同于一般的酒店、会所。”许昭没有否认,“翡翠宫的最大股东是南州市西城地产,之前我也以为只是一个普通地产公司,直到有一次隔壁经侦的案子牵扯到了西城地产,第二天省厅就迅速派人接手,查了几天说和西城地产关系不大,让我们市局盯着主犯结案就行。”
林清禹总感觉许昭今天有点反常:许昭以往对案情都是十分保密,十分警惕林清禹打探的“高度戒备状态”,今天却借着林清禹的话头,主动分享出翡翠宫甚至于市局和省厅的隐秘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