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难尽。”
“靠,太巧了,”都简低低笑道,“不愧是兄弟,失恋都一起。”
“嗯?你也?”
“嗯,”都简干笑两声,“来我家还是去你家?”
“去我那儿吧,你现在去,我收工赶回去应该刚好。”
“行,待会儿见。”
时骆从冰箱拿出两瓶冰啤酒,打开后递给都简。
“所以,那天晚上他说想一想,然后两天之后跟你说还是做朋友?”
时骆喝了口酒,点头。
都简琢磨着,“这不对啊,要是不会接受直接会说不接受啊,他还说想想,”他举起啤酒瓶指着时骆说,“还是有苗头!可能自己没弄清楚。”
时骆面色平静,不说赞同也不说不对。
“你这可以了,”都简没好气地哼道,“瞧瞧我那位哥,直接跑球了,老子脸丢了一地。”
闻言时骆一笑,好奇道:“你们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和好了吗?”
都简摇头,一脸无奈。
昨晚,邢储和都简约好在酒吧里聚一聚,都简就在店里等他来。
刚开始两人都还收着。几杯酒下肚,像密封袋被扎了个针眼大小的孔似的,情绪缓缓朝外泄。
都简坐得个东倒西歪。
邢储摩挲酒杯上的纹路,看一眼酒杯,又抬头望都简,嘴角噙着笑。
光线朦胧,邢储笑得都简有点上头,“诶,我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