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诊为肺炎后,朗闻昔开始了一瓶接一瓶输液……
后半夜阿佩伦来替成寒和严续,他和严续没有打照面,只是沉默地径直走到了朗闻昔的病床前,严续看着阿佩伦无精打采地趴在床边,忍不住开了口,“吃什么?给你带?”
阿佩伦听到严续的声音,立刻塞上了耳机,将头埋进臂弯里。
碰了一鼻子灰的严续,心里堵得要死,他攥紧了气得发抖手,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阿佩伦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抬起头看着朗闻昔的手指就在自己的眼前,他用手指轻轻地碰触着朗闻昔冰冷的指尖。
不知不觉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之中……
2014年的夏天,西班牙南部的城市被濛濛细雨染上一层古朴的朦胧,跨过龙达新桥走入了旧城里,石阶的厚重质感写满了历史的痕迹。
旧城的白色墙裙已经斑驳,攀援的植物托着晶莹的水珠,努力地装点着旧城。雨丝缠绕于屋顶之上,如同水墨写意般笔触细腻。在雨水的勾勒中,古老的建筑散发着发着沁人心脾的湿润气息,仿佛在述说着悠久的历史。
而本该降临的宁谧夜色,却被一阵喧闹声打破。
一个个头不高的小男孩,穿着一件褴褛的背心被人几个稍大点儿的孩子们,合伙推下了旋转的石阶。他一头磕在了扶手的栏杆处,额前的碎发被血黏住,被雨水打湿后,顺着脸颊不断地淌血。
“你还好吧?”朗闻昔用生涩的西班牙语,努力地卷着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