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零点了。
这时候无暇考虑会不会被人看到,他垫着脚紧紧抱住卢从景,头靠在他肩上,缠绵缱绻,念着如果时间停止在这一刻他也心甘情愿。
他爱得灵魂流离失所,没有卢从景,他就会无家可归。
“阿尧,该起来了,初一要祭祖。”
卢心尧黏黏糊糊地应了句,眼皮还粘连在一起,在被子里又翻了个身。
昨晚睡得太迟,放完烟花都已经十二点半了。氛围太好,卢心尧被哄着回了卢从景房间。卢从景没有纯洁到盖着被子纯睡觉,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下。
卢从景见卢心尧这个样子,叫他自己起来也不太现实,走过来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他就像只无尾熊似的挂在卢从景身上继续睡。
他捏了捏卢心尧的屁股,在耳廓旁吹气:“要祭祖还是继续做?如果继续,我可以允许你不起床。”
卢心尧朦胧地睁开眼睛,埋怨道:“你怎么这样呀……”他看起来像一块融化了的芝士,软糯得仿佛能拉丝。
卢从景觉得好玩,又逗他,故意松开了一点手,看他像是喝醉了酒似的东倒西歪,在即将撞上墙之前又拉开。见他实在是清醒不了,像是玩变装游戏似的亲自给他换衣服,解开睡衣的纽扣,白皙的胸膛上有不少情欲的痕迹。
卢心尧几乎是整个人扑在他怀里,随便他摆弄,卢从景去亲他,他就像含着糖似的去舔卢从景的嘴唇,动作纯情,嘴唇嫣红,看得人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