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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以昌说:“哦,我也有去泰国发展的念头,你知道,香港做我们这行竞争也很大。”

金爱衫说:“哦,那我也可能回香港的。”

她又低头顾自己吃东西。任以昌又问:“你是一直单身是吗?”

“不是。” 金爱衫说:“我是丧偶。”

任以昌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巴。他那份牛排端上来了,他和服务生说了声多谢,低头切起牛排,过了半晌,忽然说了一句:“节哀。”

金爱衫刚喝进嘴里的橙汁差点喷出来。她格格笑起来,笑的前后桌人都转头看她。任以昌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们两个开始聊点日常的东西,什么都聊,任以昌因为是个律师,口才非常好,但不浮,谈天很平实。金爱衫听着,又续了一杯橙汁。

他们聊了半晌,金爱衫拢了拢头发,偏头的时候,突然看到落地窗外面,喝得醉醺醺的叶维廉贴在窗边看着她。金爱衫吓了一跳。

五分钟后,任以昌开车载他们三个回家。

金爱衫问王义礼:“阿义,你跟他两个人喝成这样,这个点在街头做游民啊。”

叶维廉骂道:“关你什么事。”

金爱衫火上来,也骂他:“关心你懂不懂,痴线,真想把你扔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