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礼跟着他进了包间。老人坐在桌边,低头看着茶盒内的茶叶。王义礼坐下一段时间都没见他说话。
老人抬头,属下即会意,锁门退了出去。
他说:“你手上那串手链,谁给你的。”
王义礼如实说:“我阿哥王忠礼托人给我的,鱼叔。”
老鱼道:“那你应该也知道了,这串手链上有我最宝贝的郁金香花种。我当年欠忠礼一个情,所以赠他这个。现在怎么样,是要我还人情?”
王义礼说:“我这次确实是有事想找你帮忙。”
老鱼沉默了一会,他突然问道:“过去忠礼和我说,这个世界上,只要他想,就没人能找到他。我后来想拿回花种,结果真是哪里都碰不到这小子。前几个月听说他去自首了。我这把腿脚是走不到赤柱那种地方去的,这辈子可能没机会再会会他。”
老鱼眯起眼睛看王义礼,说:“我看我是在港岛待久,人真的老掉了。到现在才反应过来,你是o记那个新任警司王义礼?怎么样,警找匪帮忙,我没太听说过啊,王sir。”
王义礼解下手链,还给老鱼。老鱼说:“这颗花种已经不一定能发芽了。这死小子。”
王义礼说:“如果我有其他正当的好办法,一定不会来打搅鱼叔。但我想这件事对你也不是全无好处。叶维莉和龙河在你地头上做擦边的生意,你应该也看不惯许久。我知你不管只是因为不想惹事,我现在给你一个惹事的理由。”
老鱼敲了一下扶着的拐杖,笑起来,说:“王sir是想看我们内讧,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