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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叶维廉走到他面前遮住光的时候,王义礼还没有缓过来。叶维廉盯着他看,王义礼低头看了眼自己狼狈的衣服,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要不我先出去?我还…”

“那你出去吧。” 叶维廉打断他,说:“没有带礼物的话,不准你进来。你真的没给我带礼物吗?”

王义礼叹口气,说:“sorry啊,我这几个礼拜真的很忙。” 他从口袋里套出一团毛线球说:“这是林有悔做给你的礼物,据说是只毛线兔子。”

叶维廉扑哧一声笑出来,他接过那团毛线球看了半天,说:“太抽象了,你不说我真的不知道是兔子。”

王义礼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另外一个毛线球,说:“这是做给我的,说是一只熊。他还给自己教会学校里最喜欢的那个神父安东尼做了一个毛线小天使,但看起来就是一团白色的乱毛线团。”

两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叶维廉拉了拉王义礼的手,说:“王sir ,带你去个地方。”

他拉着王义礼离开了生日派对,坐观光电梯往上。金茂顶楼是一个非常大的玻璃花房。叶维廉点开了密码锁,把王义礼拉进了花房。

雨落在花房顶部的玻璃上,四周是一股青草叶的香气。叶维廉深吸了口气。王义礼脱掉了外面的制服外套,放在一边的架子上。

他说:“还是再说声sorry,然后,生日快乐。”

叶维廉转头,亲住了他的嘴。王义礼没躲开。叶维廉离开了一下,说:“算生日礼物?”

王义礼小声说:“可以。”

他们靠在一丛澳洲梅花边上,拥吻在一起。叶维廉停下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王义礼,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陶制的小人塞给王义礼,说:“蛋糕上的,二十七岁的willia 叶,可不可爱?”

王义礼低头笑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