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维廉愣住了。王义礼看着巴士左转进了山林道,他不确定是不是机场载客大巴。他去机场很喜欢坐在二层最靠前的位置上。
王义礼出神地望着那辆巴士。叶维廉突然低声问了一句:“你问这个做什么?”
王义礼说:“那我要问讯更多信息才能做出案情判断。”
叶维廉忽然像发了疯一样骂道:“要你多管闲事,死差佬,你不就是怕我伤没办法好会怪到你那帮没用下属头上。像个机器人一样,什么爱不爱的,神经。”
叶维廉扯开安全带,开门下了车。他站在路中央踢了脚王义礼的车,顾自己走了。
王义礼看着叶维廉身上的衬衣被夜风吹起来,他飞快走过街道,没入了人群。王义礼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哪句话戳到叶维廉了。
叶维廉走了一阵,酒气吹散后,有点后冷。他打了辆的士回了自己的清吧。伊凯趴在吧台上睡觉,今天驻唱的乐队是最近起来的一个地下乐队。演奏台周围的卡座坐了一圈人,女主唱在唱一首很静的法文歌。
叶维廉低头穿过座位,上了二楼。他推开录音室的门,趴到了沙发床上。过一会,他打电话叫史蒂文过来找他。
第二天,清早,警署值班的警员打电话给王义礼。王义礼简单洗漱了下出了门。他们的内线发来了新的情报,天星码头今晚会有一批货到港,龙天手下会去接货。
王义礼召集部门所有人开会,期间电话响个不停,他干脆关了机。过不久,会议室外面闹起来。
王义礼出门,看到叶维廉和实习警员佳文站在一边对峙。王义礼朝佳文问:“谁准他随便进警署办公室的?”
佳文气得满脸通红,叫道:“他自己不知道怎么跑进来,又一定要见你。我说王sir你在开会,他就一直要进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