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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一时沉默下来,过半晌,阿超继续说:“两个人伤势都不算重,在六楼单人看护病房。家里人都到了。”

王义礼进龙河病房的时候,龙河老母林茵靠在一边单人沙发上喝茶。她朝王义礼点点头,龙河在喝甜汤,看起来确实无大碍。

王义礼赔礼道歉半天,龙河全程无话,林茵只有一句:“阿sir,你先解释给我听,我的仔犯了什么事,你们需要日夜监视他?”

王义礼无法说。他本身嘴笨,每到这种环节都想借王善礼的嘴用用。

王义礼走进叶维廉病房的时候,屋企里满满站了两圈人。叶维廉躺在病床上看书,感觉看不见整间屋子的人一样。

叶维佳看到王义礼,朝他挥挥手。

叶维廉抬了抬眼皮,看到王义礼,勾嘴角笑起来。他把打了石膏板的手扬了扬说:“王sir,骨折了。”

满屋子人转回头看他,王义礼又感觉神经性头痛要犯了。

王义礼咳嗽了声,说:“我们要给叶维廉先生简单做个笔录,麻烦大家回避一下。”

没有动。叶维廉甩了书,靠到枕头上,说:“你们出去一下。”

屋子里的人慢慢走出去了。王义礼坐到叶维廉病床边上,看着他骨折的右手。他问:“你没事追龙河的车做什么?”

叶维廉说:“我今天看他拿了东西走出金茂,感觉有点奇怪,打你电话都不理我,我就自己跟上去咯。”

王义礼说:“追查的事有我们警察在,不用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