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钧习惯性在周末晚上小酌几杯,他的情绪收拾得非常之快,像是上次那样的酗酒再没有过。也因此,他周一早上才能够按时出现在公司门口,一眼就看到一楼背着书包跟前台说着什么的季珵。
他在那足足站了两分钟,才走了过去,温和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前台看到他过来,有些紧张地说:“柏总,这位先生想要找您,但是他没有预约。”
柏钧说:“没关系,我带他上去好了。”
前台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滑过去,尽管心里诸多想法喷涌而出,面上仍然是得体的职业微笑:“好的,柏总。需要我为这位先生开一张长期的通行卡吗?”
柏钧还没说话,就听见季珵冷淡地说:“不用了。”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过来:“我不常来,需要的时候就让柏总下来接我就好了。”
那两个被人叫惯了的字从他嘴里出来,平白无故就在柏钧心里刺挠了一下。他支使柏钧支使的这么顺理成章,然后后者却没有一点被冒犯的感觉,只依言对着下属吩咐道:“下次他来了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好。”
前台看着那两个人并肩离开的背影,冷静地打开手机,恨不得将刚刚看到的劲爆八卦转发到自己所在的一百零八个群里。
季珵坐在沙发上喝柏钧助理给他端上来的咖啡,他还是习惯板正地坐在最靠右的位置,就和之前一样。然而柏钧看着他坐在那,很难不联想到不久前他们还滚在那个沙发上做的一些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