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霁面色淡淡:“我没有资格。柏钧,若是我不用为以前做错的事赎罪,你现在就不可能站在这跟我说话。这些年来每知道你外面多了一个情人,我就会往老宅的地下室里多准备一样东西,现在我还姑且还能忍着,你最好也不要太过分。再也见不到旁人,一年想见几次太阳都要我点头,这样的日子我估计你也不太喜欢——但我很期待你给我这个机会。”
第11章
“是吗?”戴文晋微笑着问:“他真的那样说吗?”
柏钧躺在他的大腿上吃苹果。闻言伸手把戴文晋的书扒拉开,直接对上那人金丝框眼镜后面的目光:“是啊,您说是不是很过分?明明是顺程在行贿,我们是正当途径拿到的开发权,却非要带人来闹,想要把无辜的人拉下水。”
戴文晋合上书放在一旁的书桌上:“既然最后的结果是你胜利了,就不必去在乎失败者在想什么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柏钧懒洋洋地说,他仰倒看着戴文晋俊逸的脸,咬了一口苹果:“只是我觉得看着他们歇斯底里哭闹的样子很开心,所以忍不住想要分享一下。”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他的苹果拿开,温馨的橘黄色阅读灯下,戴文晋温声道:“不要躺着吃水果。”
特供的苹果酸甜多汁,柏钧手上还有一些留下来的果汁。他伸手将那甜滋滋的汁液抹在戴文晋淡色的唇上,任由几滴汁水下滑,沿着他的手腕一直流到袖口里看不到的地方去。
“那我可以躺着吃一些别的东西吗?”柏钧问,手指故意下滑在戴文晋凸起的喉结上一点而过,他说话间带上一点或真或假的抱怨:“您真的很严厉,叔叔。”
和戴文晋做/爱感觉像是感觉在被吞吃入腹,这个男人一贯戴着温文尔雅的面具,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暴露出其本质的冷漠和残酷来。
柏钧躺在床上,头悬在床沿边上使不上力,全靠戴文晋的一只手撑着。只是那感觉也实在不好受,尽管大半身体都在床上,脑袋悬空还是会本能的产生即将坠落的恐惧感。他尽力克服那个念头,卷起舌头在快要被撑破的空间里努力舔舐着嘴里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