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凝固的空气中,传来打火机划动的清脆响声,青紫色的火焰,将男人棱角分明,俊美扎目的脸,照的忽明忽暗。
啪嗒一下,火光消失,一团灰色的烟雾,缓缓的吐了出来,祁宴深才煽动嘴唇,口吻轻佻的说,“当然,不行。”
“比起擅长让人痛苦,我更享受让人痛苦的过程。”
残余的一点点希冀,也如这团细小的火,随之彻底消弭不见。
他有点认命了。
回到别墅后,也不知道做了多久,才结束了这荒诞而又疯狂的一夜。
等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眼间裂开一条缝,刺眼的光线从窗帘的空隙中,打了过来,将他浮肿的眼,照的刺痛。
面对这样凌乱的场景,他在羞耻反感的同时,却又有点莫名的习以为常。
跟之前一样,还是那个喜欢压在自己身上睡的男人,让他动弹不得。
大脑一片空白,余真没再想昨晚的事,只觉得麻木,浑身由热转冷。
他急着想上厕所,不得已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身子想下床,但又怕吵醒还在熟睡中的男人。
兴许是察觉到了动静,一向起床气有点大的男人,对他不耐烦的吼着,“安分点,你找死啊?”
公主病影响不到自己,但总是能影响到别人。
余真夹紧了腿,支支吾吾,“我想上厕所。”
祁宴深一巴掌扇他身上,才松了手脚,呵了声,“你上完,去楼下给我做早餐。”
余真看了眼时间,实诚的说:“下午了。”
祁宴深掖了掖被子,将脸埋到枕头里面,没理他,自顾自的闷声道:“我要喝粥。”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