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真急得要哭,眼睫那一块,有点湿润。

“为什么不行?作为一个合格的床伴,不应该满足我的所有要求?”

对方的说辞,有理有据,言之凿凿。

他也没法去反驳。

“好……吧。”

谁让自己欠了对方这么多钱,眼睛一睁一闭,忍忍也就过去了。

他把腿敞开,祁宴深把整条裤子脱了下来,看到那过于白的皮肤,即使借着月色,也能瞧见些明显的淤青。

眼神沉了下来,他将手指摁了上去,问,“你经常被打吗?”

本来伤口就隐隐作痛,被这么用力一按,更加疼了,他“嘶”的一下,叫出声。

不想跟男人说实话,自己便掩盖事实,扯了个谎,“也没有。”

“啧,身上都是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的伤,我怎么下得去手,真是恶心。”

听到对方发自肺腑的嫌弃,自己才松了口气。

祁宴深将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净,但也没继续干别的事情。

只是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会儿。

接着,单薄瘦削的身子被对方紧紧搂住,祁宴深往他的肩膀处咬了一口,直到留下两排很深的齿印。

确实很痛,但自己也疲倦的没了力气。

口腔蔓延起股血锈味,血腥味在鼻间散开,彼时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带着点强势且固执的占有欲,“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动。”

余真困得睡过去,如梦似幻,当耳边风没听进去。

第二天。

他起了个大早,却发现身边早已空空如也,仿佛昨晚祁宴深的出现,只是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