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想帮忙去扶挂在周傅年身上的宋竞卿,手还没碰到,宋竞卿就立刻站直了挡在周傅年面前,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能碰。”
“宋竞卿!”周傅年羞耻不已,拉住他。
那个黑衣男人却很配合地说:“好的,少爷。”他又毕恭毕敬地打开了车门,请周傅年坐进去。
宋竞卿被周傅年拉住手,反客为主地抓住他的手凑在唇边蹭,周傅年拿他没办法,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推着宋竞卿进了车里,自己又跟着坐进去。
“您知道去哪里吗?”周傅年问黑衣男人,他不确定宋竞卿有没有和对方说清楚。
黑衣男人说:“周老师放心,我会把少爷和您安全送达你们的爱之家的。”
“是挚爱之家。”不知道真醉假醉的宋竞卿纠正他。
“好的,少爷,是挚爱之家。”
目睹一切的周傅年:“……”
宋竞卿平时在片场都管不住自己的手脚,别说现在喝醉了。他拿周傅年的手当玩具,时不时拿到嘴边舔一舔,又放到腿上数周傅年的指节,最后像盘核桃一样拿周傅年的手盘着玩。周傅年被他弄得手发烫,不想惯着他,推开他烦人的手,拿刚刚宋竞卿脱下来的外套自己把手包住了,躲着他。
宋竞卿失去了最喜欢的手,又盯上了周傅年的腿。他毫无形象地从座椅上滑了下去,周傅年以为他摔倒了,忙弯身想去捞他,却忘了双手被自己包住了,两只手之间的外套对着宋竞卿的头就蒙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