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却忽略了穆从白的感受和想法,那个说着要保护的穆小狗,也同样不希望他卷进穆家的争斗里。
车卡着点到了楼下,穆从白把车停在路边,司越珩已经把车门推开,突然又关回来,对着穆从白招了招手,穆乖乖地向他凑近过来。
他拿起了一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带进车里的书,挡住了他们的脸,他咬着穆从白的唇吻过去,然后说:“我原谅你了。”
司越珩说完就放下书要走,穆从白拉住他的手,重新把书举起来,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深深地吻过来。
动作明显成了这样,司越珩不知道穆从白这书挡了有什么用,但他还是任由穆从白。
最后,穆从白把书放下来,另一只手还勾着他的脖子说:“我不想走了。”
“你敢!好好去上课。”
司越珩摘下了穆从白的手,打开车门下车,穆从白还是刚刚的姿势对着车门。
他用眼神表示了快走,把车门关回去,结果一回头撞见了他上司。
上班时间应该没有人无聊的去注意别人车里,他装作无事地和上司打招呼,上司瞥了眼他后面的车问:“谁呀?这车可不便宜呀!”
司越珩还想要穆从白安个什么身份,后面的车窗突然打开,穆从白的脸露出来对他喊:“司越珩,我晚上来接你。”
上司见过两次穆从白,但那是一两年前,十八、九岁正是成人的时候,变化有些大,尤其穆从白的气势一点也不像个刚成年的模样,他完全没有认出来。
司越珩嫌弃地回头,“快走,要迟到了。”
“哦,拜拜。”
穆从白这一声回得像了少年,坐回去终于启动了车子,司越珩再看回上司,面不改色地解释,“朋友的弟弟,顺路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