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弟弟满眼恨意地盯着自己,而不是像之前一样每次见面都把他无视。
这让他很有满足感。
“当然,后来他就再也没写过日记了。而且我怀疑他之前写的夜都被自己烧掉了,因为我见阿姨从他房间扫出来过一堆灰烬。”
“你真是个混蛋!”我愤愤道,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是吗?你也这样认为。”
他背靠在栏杆上,两手随意地搭在旁边,点点头似附和状,“是的,我住进去,破坏了他们的家庭,我还欺负章陌生,让他做什么都不如意。”
“他是有家教有涵养的人,从来不会像你这样骂我,最多就是装作看不见,不承认我是他哥哥。”
章穆升拐着弯骂我,而我却无法反驳他,只能怒气冲冲地盯着他:“说够了吗?”
……
事情过去得太久远,那时章陌生已经出国,所以章穆升的话我也没有机会求证,不过有一点事可以确证,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微妙。
托庄稔的关系,我在晚宴当天顺利以适应生的身份混进去。
头发长了许多,临去之前我找了一家理发店将参差不齐的头发剪掉。
顶着一头利落的毛刺去公司,结果被夏灵撞了个正着:“你你你!你改发型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我立即道歉:“姐对不起,我忘了。”
夏灵:“幸好你最近没什么工作,不然这么短的头发怎么做造型,搞不好还得给你接回去,你呀以后长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