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个结论,我像死了一样,心脏被人捏得裂痛。
这就是他莫名其妙对孟拾肆好的原因。
前一秒缅怀故人,后一秒包/养新人。
他是怎么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做到的。
这样的人为什么不会下地狱?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章陌生收回被我撞红的手,夹住烟搭在交叠的膝头,“不用陪床,只是偶尔见个面吃个饭,每个月打给你一百万,怎么样?”
他说得轻松。
一百万,真诱人啊。
是不是当初跟张怡也是这么说的。
“不怎么样,”原来是这样啊,我也成了那个被他看上的人,可惜,“我不会同意的。”
心脏病复发了,我捂着心口摸了摸口袋,这次里面没有药。
第33章 前任本身
“你会同意的,”章陌生仿佛胜券在握,“你的表弟已经有了可配型的骨髓,很快就要进行手术,这不是小费用。”
手背上的针口还在流血,我攥紧了拳头:“已经有慈善机构为他捐款……”
“是章华慈善吗?”我听见他轻笑一声,就像每一次笑我不自量力地想做某些那样,“你说今夜之后他们会不会改变主意?”
竟然是这样。
难为他如此煞费苦心。
“我可以向别人借钱,大不了去银行贷款。”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
我太低估他的残忍了。
“公司签约艺人接私活等于违约,你知道违约金是多少吗?”他将我逼得后退到车厢的一角,压下身来,在我耳边一个字一个字道,“一、千、五、百、万。”